【必看的前言】
本文為作者純粹的妄想,寫下的內容涉及真人,但撰寫內容純屬虛構。所有在文章中登場的當事人從未有過文章中的互動、對話、愛情與性的表現,若對本文撰寫的內容感到不快,請與作者本人反應。
那不是真的,也不是當事人做出來的事。
作者並非當事人,所寫的內容絕對會OOC。
【文章涉及的角色與關係】
架空現代世界,跟原設定無關。
《The Confession.》接續的故事。建議看過前作。
病嬌Mysta/病嬌Vox大大注意
充滿不能學習模仿的內容,如:美化病態心理及犯罪,不適當的醫病關係,並且部分陳述可能給人將身心疾病污名化的感受。所有犯罪事實都與當事人的身心健康狀況無關。
大概沒有其他CP箭頭關係(心虛)
本回又是過渡回。
【作者主推】
Vox Akuma
以上, 還請可接受或作好心理準備再點開本文章。<(_ _)>非常感謝。
07
搭著Uber來到指定的飯店,Vox額外給司機小費後,牽著Mysta的手下車,跟Mysta說明這天的活動。
他們的大學同學會包了一層宴會廳,裡頭舉辦酒及點心任人取用的小派對,大伙會在那裡閒聊彼此的近況,可能還會交換名片,介紹家人。Vox不確定到場人數,但他認為應該會有至少五十人到場,不包含陪同的人。
車子來到這裡時已經有點小遲到,但Vox並不著急,只是跟Mysta確認等等要怎麼會合。Mysta注意到飯店的斜對街有間連鎖咖啡館,雖然Mysta最討厭咖啡及茶,但他知道那間連鎖店也有無咖啡因的飲料,因此主動提議會在那邊等待。
「我離開時傳簡訊通知你?」Vox輕輕抱了Mysta一下,而Mysta也閉上眼回蹭,輕聲說「嗯」,Vox於是輕吻Mysta的嘴唇,安撫似地摸摸Mysta的頭,然後邊招手邊走向飯店。
這是屬於私立大學的聚會,在他們就讀這所學校時,就確定了,彼此的身份地位是在中上階級的。如果以哈利波特的世界觀來形容,可以想像這是只屬於純血巫師的聚會。
包括Vox Akuma,出席此聚會的都是社會上的成功人士。醫生、律師、精算師、企業家、科技新貴,各種不知為何會聚在一起的人都在這裡,唯一的共通點是,他們都是Luca Kaneshino的朋友。
Vox一到宴會廳,Luca——這個有如黃金獵犬般的金髮男子,就穿過人群朝他跑過來,給他大大的擁抱:「POG!好久不見了,Milord,我真想你。」
「嗨,Luca,天啊,你還記得這個綽號。」Vox笑著回擁,輕輕拍著Luca的背,說著:「我也想你。也許我們改天能約出來吃飯?」
「聽起來很棒,Shu也這麼跟我約了。」Luca笑開了嘴,手比了一個方向:「他們在那裡!我真想趕快跟你們聊一聊。」
Vox看了過去,他看到了他的兩個朋友——Shu及Ike站在宴會廳的角落,Shu對他倆招招手,Ike則是白了Vox一眼,然後裝作沒事一般地笑著拿起一杯調酒來喝。他們三人眼神快速交會,不用開口就明白一件事——他們這個人緣良好又開朗,但是對許多事情都很遲鈍的朋友,不會看出他們三個鬧得不愉快。
果然如他們所想,Luca馬上拉著Vox過去,而Vox並沒有拒絕,Ike只是安靜地站在原地喝酒,他很清楚只有自己氣得要命的世界要完成了。
「Vox也說想要約出來吃飯!真是太好了,我們約個時間?我們還能順便玩點小遊戲?」Luca將Vox帶到兩人面前時開始興致勃勃地說著,Vox也裝作沒事一般地閒聊提案。Shu主動回話,Ike則是笑著點頭,心想等等要找個藉口離開這場對話。
但是他們三人誰也不想在Luca面前撕破臉。Vox與Ike也很有默契地不主動與彼此對話,只接Luca及Shu的對話。談話間,Ike的表情也和緩下來,Vox也在四人的互動間露出放鬆的表情。
這讓Vox懷念起大學時候的事。
比如「Milord」這個叫法,當初是Vox在同學面前自我介紹時,同學們注意到他的口音偏上流階級,而Vox用著開玩笑般的口氣說他的祖先有受封爵位,從那時起,不少人以「Milord」這個稱法來稱呼他。而與Vox較為親膩的幾個朋友裡頭,只有Luca會這麼叫,但Luca的口氣從來不帶輕篾或嘲諷,而像是真的認為他是某位爵士一般地尊稱他。
Luca是個好男人,與他在一起,似乎所有矛盾都會化解。Vox其實一直覺得很遺憾,Luca因為家族的因素與他們漸行漸遠,但如今的會面又會覺得過去的煩惱根本不算什麼,他們不會因為幾年沒見面而不是朋友。
他們四人談到最後,約好了要一起去渡個兩天一夜露營,或說暫時約好。Vox主動說了要先看看行程是否可以,Ike望了Vox一眼,沒說什麼,Shu則說他也需要回去確認,等決定好以後他們四人再確定一遍。
在他們約好了這次聚會以後,有其他人呼喚Luca,Luca也就對三位好友招呼一聲,前去跟其他人聊天。
宴會廳的角落一下就剩下Vox、Shu及Ike,這三個一直有在聯絡的好友。他們彼此看了對方,而Vox露出笑容。
「最近有什麼需要幫的?」
「暫時沒事,Ike也說以後盡量不要再讓你做這麼危險的事了。」Shu主動回了,而Ike微微皺眉,然後盤起雙手,對Vox微笑。
「我現在還是很生氣,Vox Akuma。」
「我知道。」Vox柔聲說。
「不過看你還很有精神。我就覺得算了。」講到這Ike嘆了一口氣,沉默了一會,抬頭直視著Vox,「答應我,你有困難時會向我或Shu求助。」
Vox抿了抿嘴,猶豫了一會。
「……我會向你們求助啊?聽著,請不用為我擔心,我有需要會找你們的。」Vox想了一會才笑著對他倆說,Shu則與Ike互看一眼,他倆完全聽的出來,Vox話裡有種敷衍的意思。
「呃,像是之前你問我們能不能借住一陣子,像這種程度的求助我們會答應的。」Shu主動開了口,而Vox面露苦笑。
「謝謝,Shu,還有Ike。並且,對不起,我讓你們很擔心。」
「這已經遠遠超過擔心的程度了,但還能說什麼呢,這是你選的。」Ike聳了聳肩。「不過我承認我有點陷入滑坡謬誤,把事情想得太糟。我也跟你道歉,那天我的態度太過頭了。」
「不,我認為聽到Vox說的事任何人都無法保持冷靜。」Shu突然插了一句,這讓三人同時笑出聲。
等到他們三人確定氣氛真的和緩下來,Vox也張開手,對他的兩個朋友露出發自內心的放鬆笑容。
「我希望能讓你們知道,我真的過得很好,這是我一生當中做過最好的決定。」
「我不想知道這個,作為朋友我只希望你不會落得恐怖片的下場好嗎?」Ike又笑得瞇起眼,Vox則是笑得很大聲,徒留Shu睜大眼,一臉不可置信,困惑Vox為何還能在這句話當中找到笑點。
但他們三人總算是和解。於是他們簡單地聊起近況,主要是Vox問起關於Ike的事,確認三人都沒什麼大問題,他們也就感到安心,能盡情享用在場的調酒及點心。
之後他們都被各自的社交圈給帶走,特別是Vox,想跟他說話的女性可多的,Shu及Ike也有共同的朋友。同學會就是這樣,不同的圈子會交換互動,特別對這種上流階級的人們,是重新建立人脈的好機會。
許多同學得知Vox成為心理醫生後,紛紛表示要向Vox詢求醫療協助,這讓Vox不禁苦笑,這種藉口要求治療其實只是想找機會接近的事,對他來說並不稀有。Vox能看得出怎樣的人真的需要協助,於是他明白地向舊友們說明,他輔導得多半是危險人物,比如已經有犯罪事實或是嫌疑,舊友們也就轉移話題,不再以工作為由來當作聯絡的藉口。
在他們閒聊到股市話題時,一名穿著西裝的男子朝他們走過來,女性們紛紛驚呼,男性也識相地退開。光是這樣的陣仗就讓Vox明白發生什麼事,他轉過頭,平靜地望向來者。
Jonathan Morgan。
那個跟他交往了一年半的男人。
只要是Jonathan出現,任何男人都會禮貌地迴避,女性也會欽羨地凝望,Jonathan站在Vox身邊時更是如此。Jonathan Morgan,全年級最英俊的男人,這是連Vox也這麼想的事。
Vox自知自己很有魅力,有著好聽的低音,漂亮的外貌,溫柔讓人不自覺想親近的性格,人們總會想主動接近他,與他建立更親密的關係。而Jonathan,他有著希臘雕像般完美的五官及身材,高貴的氣質,優雅的性格,大部分的人會遠遠地望著他,對他投以神明一般的崇拜,因為他是這麼完美——身為巴黎第一名門Morgan家族的繼承者,他簡直是王子一般的存在。
就連Vox也不得不承認,Jonathan是他一生當中見過最美的男人,這還是他認識這麼多漂亮的人,包括Luca、Ike、Shu,甚至他現在愛得死心踏地的Mysta,Vox仍不會改變他的評價。Vox無法否認,與這個男人重逢的時候,內心仍有些悸動。
這兩個人初次相遇之時,就沒人懷疑他們會變成情侶關係,因為他們實在太過登對。他們兩個是在Luca的生日派對上認識的,那時的Vox還是沒有固定伴侶,肉體關係很亂的時候,他在宴會上到處找陌生人聊天只是想找個一夜情的對象;年輕的Vox是個熱衷於放蕩的快樂,本來這次他也這麼打算,直到他見到了Jonathan。
那是Vox第一次感覺到「我想要這個人」,令人開心的是,他能從Jonathan的眼神裡感受到同樣的熾熱。他們那時很想快點去附近的飯店開房間,但生日的主角Luca卻主動過來想幫他們介紹彼此,他們覺得有夠尷尬但又不好拒絕,最後只能在快散會時交換了聯絡方式。也許因為是這點小阻礙,在Vox接到Jonathan的電話時,他們馬上約好,直接在大學附近的飯店套房打得火熱,之後很自然地變成交往關係。
除去Jonathan在談論家族企業時顯得有些俗氣,Vox對Jonathan沒有什麼不滿的地方。他很有魅力,談吐間感覺得出他富有學識,更棒的是他的性技巧好極了,好到分手之後Vox偶爾還會感到懷念。Vox唯一不安的是,Jonathan偶爾會暗示,由於他是家族繼承人,父母會希望他與女性成婚。
Vox想跟Jonathan確認,這些暗示是否想在兩人之間劃清界線,他們將會以分手為前提,分開以後風輕雲淡?但Jonathan總會說不用想太多,他打算與Vox建立認真的關係。
回想起來,Vox認為當時的自己真的暈過頭,那個年代英國還不允許同志婚姻,Vox就先默許自己可以與Jonathan的妹妹成婚來保障兩人的家庭關係,Vox還與他的妹妹Mary商量過這件事,當時Jonathan也在場,不反對這個提案;Mary那時也喜歡Vox,很快就答應了。
但隨著Jonathan越來越多次以家庭聚會為由取消Vox的約會,Vox開始感到不安,尤其Jonathan從未帶Vox參加過他們的家庭聚會,好像從未打算將Vox介紹給妹妹以外的家人。
第四次以這個理由取消的,是他們本來決定好的歐洲自由行,他們本來打算利用學校的長假進行一週的旅行。Vox表示不介意,並說他一個人旅行也能很快樂,Jonathan則同意讓他獨自旅行。
Vox很享受那次旅行,他在外地也能混得很好,就算語言不是那麼相通仍能與異邦人相處愉快。不過,這次旅行仍有點小瑕疵,就是在旅行的最後一天Vox搞丟了他的車票,這可能使他趕不上班機回去英國。
這不是大問題,只要經過一些手續就能解決,但那時,Vox卻突發奇想,他想測試Jonathan對他的愛情,想知道Jonathan究竟有多重視他。他想編造一個謊言,說自己的皮包被人搶了,現在十分無助,想知道Jonathan是否能前來接他。
Vox發了簡訊,打了電話。沒回應,也沒有接。Vox其實本來就有點預感,當他發些旅行的照片給Jonathan時,Jonathan已經已讀不回。
Vox於是知道,這段感情結束了。
他們此後沒人主動聯絡過對方,在校園也盡量避開見面,至少Vox有意識地這麼做。
如此,他們在同學會上再度見面;Vox本來有點猶豫,在他看到邀請名單上有Jonathan的時候,他考慮著要不要去,而在他這麼想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仍有些在意這個過去的男人。Vox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留戀,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遺憾,但至少他能確定,他內心仍有點尷尬。
Vox與Jonathan對望,而Jonathan上前親膩地與他擁抱。
「好久不見,My lord。」
「……好久不見。」Vox幾乎要忘記這個男人對他的愛稱也是他的綽號,這讓Vox微微皺眉。「接任總裁的工作讓你十分勞累吧?你看起來老了二十歲。」
Vox知道自己這話有點逞強,事實上,Jonathan因為變得更成熟而使他更加帥氣,這讓Vox覺得有點不爽。
而耳邊傳來Jonathan的輕笑聲。「你倒是從來都沒變過,我可愛的惡魔。」
Vox覺得如果有面鏡子,一定會反映出他一生當中少有的扭曲表情,而Jonathan是看不到的。Vox稍微輕輕推開他,對他露出禮貌性的笑容。
「我沒想到已經過了那麼多年,你還能表現得這麼親熱,這與我當初的印象不一樣。我來猜猜,你是跟誰分手了,感到寂寞,所以想找前男友撒嬌了?可憐的男人。」
Jonathan愣了一會,然後露出有些正經的表情,「不,My lord,不是你想的那樣,我……」Jonathan嘆了一口氣,他看看四周好奇的視線,小聲地對Vox說著:「能跟我到比較安靜的地方談談嗎?」
Vox很想說不,只可惜,他本性溫柔,不想當面給Jonathan難堪。
他們來到宴會廳的一角,那裡有著方便讓人休息的茶几及座椅,Jonathan替Vox拉了椅子讓他先坐,然後自己坐到另一邊。侍者詢問是否要替他們送上什麼,Vox表示他想要啤酒,Jonathan則說了紅酒的牌子。
「Jonathan,你想談什麼?」在侍者送來啤酒時,Vox喝了一大口,有些懶洋洋地問著。而Jonathan舉起酒杯,也不喝也不聞,只是注視著Vox。
「我本來想忍住的。」
「喔?你在控制酒精?」Vox瞇眼笑著說,當然他知道Jonathan不是要談這個。
「我想像過,如果你帶了妻子——或者伴侶前來,我一定能打消這個念頭,徹底死心。然而在我見到你身邊沒有任何人,我無法壓抑這些年來的思念。我終於明白,這些年來的空虛說明著什麼,我已經無法認識比你更適合我的人。」
「如果你已經忘了,讓我來提醒你,當初是你先疏遠我。」Vox又喝了一口啤酒,嘿嘿笑出聲。「我甚至不想質問你為什麼捨得丟下在國外身無分文的我,我的三個朋友,對,Ike、Shu、Luca,在聽到我的困境時毫不猶豫就出手幫忙,不像你這個大忙人,他媽的只重視家庭聚會,我這才明白我在那段感情裡是多麼委屈。」
「——是、我很抱歉,但……」Jonathan躊躇著怎麼談論這個話題,然後他望著Vox的雙眼,輕嘆一口氣。「你不願意聽我解釋,我試著聯絡你,但你把我封鎖了。」
有這回事?Vox不記得了,這肯定不重要。Vox於是拿起啤酒,一口氣喝了半杯,然後放在桌上。
「Jonathan,別自作多情,我來這裡不是為了再續前緣的。」
「我以為我還有機會。」Jonathan柔聲說著,「你的眼神裡還有溫度。」
Vox皺眉閉上眼,他很想否認——但是該死的他的前男友就是這麼有魅力,而且是變得比大學時期更有魅力,以至於擅長保持冷靜的Vox現在動搖得要命。
「不,你沒有。」Vox吐了一口氣,用著比較強硬的態度來回應,「那不是應該要強調的事但是……我現在有著穩定的關係,而且對此沒什麼不滿。你誤會了,我現在並不是單身。」
「這是容許伴侶陪同的聚會,我看到許多人都有家眷陪同。如果你有伴侶,為何不帶他或她來?這不像你的性格。」Jonathan不帶惡意僅是困惑地問,而這讓Vox感到頭疼。
這很令人生氣但Jonathan說的沒錯,Vox他是個——不甘寂寞的人,他會時常想炫耀自己的伴侶,想要伴侶的陪伴。如果一個聚會Vox不願意讓他的伴侶相伴,那不是Vox想搞一夜情,就是Vox決定要分手。
很可惜,兩者都不是!Vox已經是成熟的大人了,他會尊重伴侶的意願,不強迫他出席。但很遺憾,這對他多年沒聯絡的前男友來說,是很難懂的事。
「——他剛好有事。」Vox於是這麼說,他覺得解釋起來太麻煩了。
而Jonathan露出微笑。「那麼你不認為這是個機會,讓我們好好敘敘舊?」
一生當中都沒被人拒絕過的人就是這副德性,Vox疲憊地想。「不,我不認為……」
「這些年來你都在做些什麼?」
「我的天啊……」
Vox從沒這麼覺得,他「應該」要中斷這段對話,過去的他大概會勉強陪Jonathan聊下去,而Vox知道這會導致怎樣的結果,這真的很不好但與Jonathan的重逢真的讓Vox回想起不少美好的回憶。
他「必須」要中斷這段對話。Vox微微咬牙,盤算著要拿什麼理由起身離開,也許想上廁所是不錯的理由。
而在Vox猶豫不決時,一雙大手環住Vox的脖子。
「抱歉,我盡可能提早結束工作了,寶貝。」可愛而甜美的聲音從身後傳來,Vox一聽就鬆了口氣,他用手反蓋住對方的手,而他看到Jonathan困惑又錯愕的表情。
「嗯,Jonathan,幫你介紹一下……」
「Mysta Rias,我是Vox的愛人。」小男友用著俏皮的口氣說著,他將下巴靠在Vox的頭上,輕輕摩蹭。「你是哪位?看起來是很上——流階級的人呢,我有榮幸跟這麼高貴的人認識?太棒了,能不能給我一份輕鬆又有錢拿的工作?」
Jonathan往Vox看了一眼,表情寫滿了疑惑。這也難怪,Vox親愛的男友,Mysta,有著倫敦中下階層常聽的到的口音,對Jonathan這種上流人士來說一定很訝異Vox會跟這樣人搞在一塊。
這樣也好。Vox表情刷冷,他覺得讓Jonathan對他失望是個好主意,省得Jonathan硬是找藉口糾纏不清。
「好了,Mysta,我想我們不用打擾其他人,喔,他只是我的同學。」Vox從座位爬起來,露出得救的表情,拉住了Mysta的手。「我們提早離開吧,謝謝你特地來接我。」
Mysta看看Vox,又看了Jonathan一眼,對他露出挑釁的笑。
「走吧,寶貝。」Mysta說著湊上吻了Vox,而Vox只是閉上眼睛任他吻著,然後他們手牽手,在Jonathan吃驚的表情下離開了宴會廳。
Vox不想問——Mysta怎麼會在這種時候出現,他是不是在自己身上裝了竊聽器,或是不知從何開始就悄悄混入聚會觀察著他們,他只有種得救的感覺。進到電梯,兩人獨處時,Mysta一下變得冷淡的表情像是要質問Vox跟Jonathan的關係。
而Vox只是將Mysta壓在電梯的鏡子上,張口索吻。
叮的一聲,別的樓層的人要進電梯時嚇了一跳,但Vox不在乎,Mysta甚至試圖解開Vox的腰帶。
「不,不是這裡。」喘著氣,Vox蹭到Mysta耳邊,低聲說著,「我們快去櫃台訂一間房。」
Vox需要重新確定,Mysta才是他想要的愛。
續
*第八回應該是打砲ㄛ但是如果要出本的話應該是本子裡限定的所以下次網路更新會從第九回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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