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月20日 星期五

[R18][派生カラおそ]生贄 序章

千萬要多注意的前言

*本作為松派生當中的,カラ松的青行燈x鶴おそ&天狐おそ

*並且,是翁鶴(一おそ)為前提的鶴おそ松,及天狗x天狐(カラおそ)為前提的天狐おそ松

*也就是惡鬼強搶人妻的故事(笑)

*雖是標註為カラおそ,但因為是↑這樣的故事,實際上可說是無愛的凌辱為主體的故事。以主要三人的3P描寫為多。

*此外,還有許多派生間的親緣關係。如:為鶴おそ親弟弟的福祿壽カラ(私房錢七福神的カラ松),天狐おそ親弟弟的九尾狐一松(私房錢妖怪松的一松),天狗カラ的親弟弟天狗チョロ松(私房錢妖怪松的チョロ松)。短篇幾乎不會提起(如果想寫長才會提到),但如果不喜歡派生間再創作請多多注意

*複數的派生角色參雜,因此會有強調派生個性,而減少原形角色性格的狀況

*由於原形為同一個人的狀況為多,因此會用一些代名來專指角色以利分辨

*以上,請多多注意是否會介意這些要素,或說請作好可能看到雷要素的心理準備

*那麼下面直接開始了


 《生贄》 序章


  他們說,人的壽命都是天注定的。

  這種事,お鶴不太清楚。他知道人的壽命跟鶴是差不多的,如鶴這樣有靈性的生物,經過修行就能長生,人類只要經過良好的養護,應該也不至於短命。

  お鶴原本認為,與他的恩人長相廝守,就足以讓他延年益壽,但似乎不是如此。

  在お鶴的丈夫因急病倒下後,お鶴帶著夫君不肯賣掉、自己以羽毛織成的高級布去城裡換錢,好請了大夫前來探病,而那名大夫表示,這急症是治不了的。

  「你就當作,這是天命吧。」大夫留下安撫的話,沒收太多錢,留下有止痛功效的藥就離去。

  天命,這到底是什麼意思?お鶴再去城鎮求援時,聽到當地居民如此談論著。

  他會早死不是理所當然的嗎?聽說,他是個罪人呢。

  不知道犯了什麼罪,但沒有犯罪的話,為什麼要搬離村莊,獨自居於山間?

  就算沒有犯罪,他也是個沒守齋的人,業報到的時候,上天也沒有理由讓他避禍吧。

  守齋,是什麼意思?お鶴疑惑地問著。而那群村人眼帶同情地望著他,好像想著這個外地的女子什麼也不懂,因為恩情委身於一個樵夫是很可憐的事。

  守齋是一種平常人能做的修行。當地小神社的神主如此回答了。

  每隔六十天,就是庚申日。在那天,人體內的三隻蟲會會爬出來,向上天告知宿主的罪行,催促著宿主的死亡,好脫離這肉軀。就算是普通人,在齋日也會沐浴淨身,徹夜不眠甚或念經來避禍。據說,這是中國傳來的道教教理。

  神主還對お鶴這麼說了。

  這人據我所知,沒有犯過什麼大罪,但他離群獨居,未經修行,亦無祈禱,現在的急症,只能說是命定;也許這業報是來自於上輩子,或者祖先留下的。雖然很可憐,姑娘您還是早點接受,考慮接下來的日子怎麼過比較好。

  お鶴答謝了離去,歸屋後只能守在丈夫身邊。

  他的夫君是個好人。不是好人,不會解救困於陷阱的鶴,也不會在他前來假裝借宿時,將床鋪讓出整晚守在火堆旁,不碰化身為美女的他。

  如果這樣還不算好人,怎樣的人才能得救?那些壽終正寢的人,又是有怎樣的福報才能獲得高壽?

  お鶴替丈夫煮了湯,也準備了清水,在丈夫因高熱而呻吟可以替他擦汗。

  醫生說,關鍵就是今晚了。雖然不代表撐過今晚就一定病會好,但依照他的病況,很有可能這一晚都撐不過去。看看是否幸運地撐過,之後再找醫生調養身體,他是這麼說的。

  然而病了多日的丈夫別說出外,光起身都有困難,意指,屋子裡的餘柴已經不多,僅夠お鶴熱那份湯。戶外因為飄著大雪,就算撿回斷枝也溼得無法點燃。又時逢大晦日,也就是一年當中的最後一天,在お鶴拜訪完神社後店家都已關門,也找不到其他拾柴人販售燃材。

  也就是說,在這關鍵的一晚,很可能要在耗盡燃材的情況下渡過。

  自己織的布做成的棉被,應該能發揮很好的保暖作用,但如果沒點起火爐也還是太過勉強了。お鶴想著這些,趁著現在還有餘火,扶著丈夫起來飲湯。

  是因為生病吧,喝沒兩口就引起丈夫的劇烈咳嗽,若不是お鶴接過碗,他那病榻上的丈夫會將這碗熱湯給打翻。

  勉強地將湯喝了一半,丈夫勉強地睜開眼,望著守在一旁的お鶴。

  「お鶴,你還年輕。找個好人家,跟著他吧。」他喘著氣,帶著哮喘聲說這些話,お鶴一聽瞪大了眼,馬上放下湯摟著丈夫的肩膀。

  「お鶴哪裡也不去!お鶴會一直陪著旦那,旦那你會長命百歲的!」眼淚從眼眶中掉出來,お鶴自己也搞不懂是想安慰自己的丈夫還是只是講氣話。

  他還能有什麼辦法?自己除了化為人形的能力外,已經沒有其他修為。

  お鶴就這樣哄著丈夫將湯喝完,服侍他小解,讓他好好躺床休息,然後靜靜地守在旁邊,直到最後一根餘柴都放入火爐中,お鶴整個人趴伏在夫君的被窩上,想用體溫來確保他的溫暖。

  忍受著溫度隨著火燄漸漸滅去而下降,お鶴在寒冷的空氣中吐出白霧,迷迷糊糊地想起一些事。那守齋的儀式來自於中國的道教;而很久以前,お鶴曾有過機會跟中國仙人學道,只不過那時他還對世界有所眷戀而推辭,僅有自己的兄弟跟隨仙人至南海修行。

  若是那時他跟著去學道,是否今天有機會救自己的丈夫?

  不,若是那時他也離開故鄉,就見不到今日的良人。

  彷彿不論怎麼選擇,這命劫就是避不開。お鶴有些自嘲的笑了,又有點想哭。

  他想到神社的神主還說了,庚申日跟大晦日,都有一種叫作「夜行」的妖怪會出外巡視,帶走罪人的魂魄。

  醫生說今晚是關鍵,還真串連在一起了。

  看著火爐中的殘燄漸漸熄滅,お鶴緊緊抱著睡得不安穩的丈夫,閉上了眼,在內心祈禱著。

  妖怪也好,鬼差也好,神也好。請你們忽略這個破舊的小屋吧。

  若是經過,也請你們放過這個人吧。

  如果執意要帶走他,那麼,那麼。

  就讓お鶴代替吧。

  雖是肉不多,頭腦也不怎麼好,有著虛假的外皮,品質很差的禽鳥,但好歹有著上等的羽毛,勉勉強強可以作為牲品。妖怪也好,鬼差也好,神也好,如お鶴這般廉價的牲品,也比帶走人類的魂魄還有用處的。

  所以,請不要帶走他。

  請不要帶走他。

  お鶴拼命地祈禱,淚水不知不覺沾濕了棉被,お鶴怕弄寒了丈夫的身體,努力地拍掉淚珠。他這一晚是不能睡的,因為人人都說這晚是關鍵。

  在お鶴撐了許久,強打起精神好讓自己眼皮不再下沉時,屋子裡出現了火光。

  他一定是有點迷糊了,殘燄已盡,怎麼會有火光呢。

  お鶴緊緊趴在丈夫的被褥上,緊閉上眼。

  如果不是自己犯睏而迷糊,那麼,就是有「什麼」進到了屋子裡。お鶴從寒冷的空氣中嗅到了硫磺味,肯定了這事而害怕地顫抖。

  「請不要帶走他。」お鶴細聲說著,雙手壓著棉被。「請不要帶走他。」

  火光自遠處,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最後停留在お鶴的前方,像是有人提了燈火般。お鶴怕得抿起嘴,但他還是拼命地祈禱。

  妖怪也好,鬼差也好,神也好--

  火光在お鶴面前搖搖晃晃,那不像一般的燈火有著溫暖的顏色,而是瞥一眼就感到惡寒,清冷的藍色。持著燈火的人靜靜地停在那處,像是在仔細聽聞お鶴的禱聲。

  お鶴更害怕地抱緊自己的夫君,張開口,怕得發不出聲,卻像嘶喊般地發出了祈願。

  --如果他命盡於此,請放過他,帶走我!

  心靈的吶喊在腦中迴盪著回音。

  而お鶴突然被拉了起來,被迫撐起上身。

  お鶴詫異地瞪大眼,在黑暗中他只看到搖晃的青燈,捉住自己的強壯臂膀,以及在藍色的鬼角下,一雙冷冽的青瞳。

  「來。」

  威嚴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お鶴還來不及反應,他就感覺自己被硬拉進什麼黑暗的空間裡,除了青燈,不再有任何光芒。

  在極度恐懼的情緒下,お鶴失去了意識。



  お鶴在睜開眼之前,先感受到因疲憊產生的肌肉痠痛。

  是連日奔波外加睡眠不足的後遺症嗎?又或者是因為睡得太沉?

  不論是哪個,他必須醒過來才行。丈夫的健康狀況他不清楚,如果在自己睡著時無法尋求幫助就糟了。お鶴想趕快起來,卻又有種不祥的預感,讓他覺得繼續沉睡對自己比較好。

  他似乎作了很可怕的惡夢,但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而且,為什麼這麼溫暖?他們的屋子不是已經燒盡了柴?

  想到這的お鶴感到了恐懼,也隱約想起了什麼。

  在お鶴還在回想的時候,有什麼打斷他的思絮。

  那是痛苦的呻吟。

  「嗚……嗚嗚--噫!唔嗚!嗚--!」

  「真是吵吶,哈哈哈。不管幹了幾次都這麼吵人,我都給你掛上口枷了,真是不長進的畜生呢。」

  呻吟聲之外的是男人的粗聲,而且未曾聽過。這裡究竟是哪裡?お鶴終於睜開了眼睛。

  映入視線的是沒見過的寬敞房間,或稱石室更為恰當。お鶴注意到自己側躺在一張大床上,身體不太自由,尤其手臂似乎被什麼反綁在身後。而他往前看,看到的是在青色光芒中交纏的身影,昏暗的影子可以看到上方的是頭上有一對鬼角的強壯男子,被他壓在下方的狀似巨獸。呻吟聲,就是從那巨獸口中發出的。

  再仔細一看,那也不是巨獸。お鶴驚訝地瞪大眼,那被壓在身下的,是一名穿著紅色和服的男子,雖然他有著大大的獸耳,以及在後頭的四條蓬鬆的尾巴。這是化為人形的妖怪,或說,也許是受人膜拜的「神明」也說不定。但讓お鶴驚訝的不是這個。

  「……天狐大人?」

  令人驚懼的是,這是お鶴知道的尊貴人物。

  聽到お鶴的呼聲,那被壓在底下的「天狐大人」側望了他一眼。お鶴知道他是受人信仰,敬拜將盡千年,不只是神使更可說為神的「御神體」,目前守著大和東方的一座山。

  現在這位大人,口綁著口枷而無法言語,兩手被反綁自身後,屈辱地被人從後侵犯。

  為什麼?這位大人,應該是與鄰近的山神,該地的烏天狗結為連理,兩方同居一處才對。要說お鶴為什麼知道,是因為他正是因為參加過烏天狗的婚宴,才認識了天狐。這樣尊貴的存在,為什麼會在自己的面前,遭受著不人道的對待。

  「這真是太過份了。」お鶴忍不住出口,他在意識到發生什麼以前,身體先顫抖起來。

  天狐眨了眨眼,注視著お鶴似乎想表達什麼意思,但卻被身後的人重重掐住後頸,直接壓在床舖上。

  「喔呀,我的另一個愛人已經睡飽了嗎?」

  那個人慢慢地說著。お鶴抬起頭,終於看清楚那個人的臉。

  外貌看似二十出頭的男子,十分高大,以紅繩繫起的藍布包覆著胸口,腰部之下也裹著外黑內藍的襯布,自腰部斜掛著用琉璃珠串成的繩飾,看起來是某種遠古貴族的打扮。男人的頭上有一對青色的巨角,這讓お鶴想起他失去意識前的遭遇。

  他是被這個「鬼」帶走的。

  這個「鬼」是所謂的「夜行」嗎?不,在那之前--お鶴倒吸一口氣,這個人有著與他認識的人相似的面貌,他究竟是誰?

  而眼前的「鬼」在お鶴與他對上視線時,瞇起眼,露出了微笑。

  「還不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是很正常的呢。我的愛人,睡得還好嗎?」

  「你是誰?」お鶴顫抖地出聲,「這裡是哪裡?我的旦那呢?」

  「原本想先疼愛完你的『大姊』再來回答你的呢,但看在你這麼心急,我可以先回答你。」「鬼」保持著插入的狀態,鬆手放開了沒有力氣的天狐,「我是青行燈,陰間的鬼使,將陽間遊蕩的鬼魂帶回去是我的工作。這裡,是我的住所。」

  鬼使!お鶴感到背脊一冷,這麼說起來,他的丈夫該不會……

  「至於你的『旦那』--」鬼,青行燈,笑著揚起頭。「就是我。」

  お鶴愣了一下,而青行燈抱住了天狐的腰,從後又狠狠地撞進深處。

  「嗚--!嗚唔--!」

  「喔,還不懂嗎?我帶你回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要你成為我的妾室,跟你眼前所見的這隻野狐狸一樣。」青行燈冷哼了一聲,揮手拍了一下天狐的後臀,讓天狐發出哭聲。「哼嗯,狐狸雖然吵,但就是懂得夾緊,值得讓人好好調教。」

  「別、別這樣對待天狐大人。」お鶴細聲說著,但才張口,就因為恐懼而僅發的出氣聲。

  「急什麼,我的愛人。等會,就會過去疼愛你了。」青行燈瞇眼一笑,轉過頭,抓著天狐的後頸,將他壓在下方,急促猛烈地朝著股間抽插。天狐瞪大了眼,整個人緊繃了一下,抽搐般地劇顫。

  「嗚、嗚嗯--嗚、嗚嗚、嗚唔--!」

  「這個緊揪,你真棒啊。」青行燈舔了下唇,「我馬上就給你。」

  話說完,青行燈又重重地朝著天狐撞了幾下,然後再天狐前傾時停住身,抱住天狐的腰,一臉舒爽地顫抖,而壓在下方的天狐也整個人發顫,股間落下大量精液沾濕了床鋪。お鶴看到貼在床上的天狐流下了眼淚。

  而青行燈長吐了一口氣,慢慢地退出天狐的身體,お鶴能看到精液從天狐股間的狹縫溢出。天狐在被放開後整個人垮在床上無力地喘息,就連青行燈替他解開繩索、拿下口枷,他也沒有反應了。

  青行燈將天狐放在床的一邊,然後轉過頭,望向驚懼不已的お鶴。他朝著お鶴爬了過去,用指尖挑起お鶴的下巴。

  「愛人,想要我怎麼稱呼你?」

  お鶴想扭開頭,卻被更用力地抓緊。他閉起眼,不想被眼前的鬼稱作「愛人」,卻又猶豫著在此時回答的後果。

  「……お鶴。」最後他還是低下頭,回答了問題。「お鶴就可以了。」

  「啊啊,乖孩子。」青行燈放輕了聲音,彷彿他是個溫柔的人。他反過手,用手背撫摸著お鶴的臉頰。「真是瘦呢,平常沒能好好吃飯吧。可是,這副凜然謙虛的模樣很讓人喜歡,跟你那雪白的衣裳一樣,十分純潔高貴。」

  講到這,青行燈露出溫柔的笑容。

  「--讓人想快點弄髒呢。」

  這話一出口,お鶴刷白了臉,扭動著身體想趕快逃開,卻被青行燈一把抓住,反過身抱在懷裡。

  「放、放開我,別這樣。」

  「安心吧,你那白色的和服我不會脫去,頭巾也會讓你繼續戴著。不是侵犯這模樣的你就沒意思了。」青行燈說著,讓お鶴坐在自己腿上,然後用手分開了お鶴的雙腿。お鶴驚慌地想逃走,但被青行燈單手扣住腰而無法逃離。

  這樣下去要被鬼侵犯了。お鶴想著最糟的結果,而腿間已能感受到炙熱的肉棒抵著自己。

  啊啊,旦那,對不起,お鶴要被玷污了。

  お鶴閉上眼,流下了眼淚,想著,至少自己能選擇在活著的時候保持貞節。在青行燈抬起自己的腰時,お鶴張開了口,伸出舌頭,用力咬下。

  確實是咬住了什麼,鮮血的味道在口中擴散。

  而お鶴驚訝地睜眼,他沒感受到疼痛,口裡的,是青行燈的手。

  「一個一個都這麼剛烈,哼,這才有教育的價值呢。」青行燈在お鶴的耳後吐息,而後抬起お鶴的腰,將自己的性器抵在お鶴的股間。

  --不要--!

  お鶴在內心吶喊著。

  然後是自後方插入,強行撐開帶來的劇痛。

  「----!」お鶴僵住了身,痛楚及屈辱讓他落下了淚水。

  但青行燈不會因此同情,他保持著單手抱住お鶴的體位,重重地往上頂,一次一次挺進最深處。

  「啊啊……お鶴,你真是太棒了,我還以為我在幹處女呢。」

  「嗚、嗚嗚啊……」お鶴閉上了眼,每次被插入深處時都顫抖不止。

  「哈哈,雖然很緊卻是個笨蛋呢。你不懂這是哪裡嗎?在黃泉,你以為咬咬舌頭就會死?只是會在激痛之下重生而已。」青行燈喘著氣,持續地從後幹著お鶴。「況且,你剛剛還問了『旦那』的事吧,你指的是幾個小時前床上的病人?」

  聽到這句話,お鶴又緊繃了身。

  「愚蠢的禽鳥啊--」壓在お鶴口裡的手往後壓,青行燈讓お鶴往後仰,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你忘記自己的承諾了嗎?」



  「是誰,自願要成為牲品的?」



  お鶴瞪大了眼。

  而青行燈咧開了嘴,抽出被咬出血的手,更加粗暴地抱著お鶴挺入。

  「啊、啊啊……痛……不要……!」お鶴高聲哀號,被不愛的人侵犯讓他淚流不止。腦中想著那溫柔對待自己的夫君,想著自己應守的婦道,お鶴難過得想死。

  更難過的是,被侵犯當中,感受到了快樂。

  お鶴低下頭,流著眼淚看著自己腿間的昂起,痛恨自己被剛剛才見面的陌生人強行插入,居然感受到了快感。

  「這是當然的吧?因為我是你的旦那。」青行燈低沉的聲音再度於お鶴耳邊響起,「與旦那一同歡快時感覺愉悅是理所當然的。」

  不是、不是!お鶴用力地搖著頭,但身體在被侵入時還是自尾椎傳來無法忍耐的快意。

  「對不起……對不起,旦那。」お鶴低下頭,眼淚一滴一滴地落在衣襬上,「お鶴是個糟糕的妻子--」

  「啊啊,還過的去啦。」青行燈張開口,咬住了お鶴的後頸,在お鶴身體緊繃住時鬆口,笑著舔著お鶴白晰的後頸,「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慢慢相處呢。」

  「嗚……啊啊、啊啊啊!」

  お鶴高聲哭喊著,是由於悲傷呢,或是僅僅被逼至極限?

  他最先感受到的是濃厚的熱液填滿體內,那種確信自己被生人侵犯的絕望,然後他發現自己處於一種熟悉的恍惚感;曾經,那是與自己的丈夫交合時才會感受的喜悅。

  お鶴放聲大哭。他知道,自己在被侵犯的過程中達到了高潮。

  「哈啊--真是太棒了,お鶴。」從お鶴體內退出,將他扔在床上的同時,青行燈將未射盡的精液繼續射在お鶴的身上。他看著精液沾染了お鶴的臉、白衣及腿間,而露出滿足的笑容。

  「今天我的兩個愛妾都盡了妻子該盡的責任了呢。你們先睡一下吧,我工作完,會繼續回來愛護你們的。」

  青行燈說完下了床,抓起了披風及羽衣甩在背上。

  お鶴模糊的視線中能看到青行燈執起了掛在牆上的青燈,然後一股將所有光芒都吸盡的黑暗捲住他,而後青行燈連同青光一起消失。

  昏暗的房間裡,散亂的床鋪上,只剩下剛被侵犯而疲憊無力的兩人。

  お鶴茫然地看著上方,勉強地將手抽出繩子時,他想起青行燈說的話。

  是誰自願要成為牲品的?這句話很明顯,他為了換回丈夫的命劫,成了生贄。

  已經回不去、無法再回到丈夫身邊了。

  お鶴蜷曲著身體,無聲地哭泣。




續(真的會有後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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