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23日 星期五

[R18][極道松][長兄一]你們的秘密

*極道松長兄一 同軸世界觀


*喔搜很變態,卡啦也很變態,一松很可憐

*並非3P,啊,反正看了就知道

*其實最初的發想是玄子這張圖

*喪心病狂

*我真的警告過囉!角色崩壞喔!只能帶著色色的心去看否則會心靈受創喔!

*就算這樣還看下去就別怪我沒警告你們啊!

*卡啦視角






我,松野組的第二繼承者,松野カラ松,在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更衣的時候,發現了Beautiful Gift。

我的衣櫃裡本來只有我的Perfect Clothes,如今卻看到更好的東西。

有個幾乎赤身露體的男人側坐在我的衣櫃裡,紫色外衣被脫了一半露在外頭,身體被繩子綑住,手被膠帶綑綁,嘴被布條封住,看到我就露出驚慌的表情在掙扎。這個人是家中排行第四的弟弟,松野一松,他直屬於我哥哥之下,負責處刑及拷問。我靜靜地看著他,他的脖子及大腿還殘留著愛痕,而我很清楚那是誰留下的痕跡。

我將他抱出來,先放在床上,替他解開了繩子及嘴上的布條。解開束縛的他癱在床上疲憊地喘息,他大概以那種姿態待在我的衣櫃很久了。

手上的粗膠帶必須用剪刀剪開吧?不論如何都擔心傷到弟弟的手,我思考要怎麼做,而那個躺在床上的弟弟好像終於讓呼吸變得順暢些,他在背後咳嗽了一聲。

「欸,屎松,這事你不要講出去。」

我的這個弟弟對我講話總是很不客氣。

原本打算找剪刀的我於是停下來,回頭看著他,他面對我時總是會露出那種倔強的表情,而今天這種狠瞪著我的臉,搭配的是微紅的臉、衣衫不整、赤裸發熱的身體,肌膚還殘留著繩綁的勒痕,我不禁搖搖頭。

NO NO NON,我親愛的弟弟,你現在這個姿態不會讓人感到害怕,對於會起色心的人來說還多了分煽動性。

--對,你不知道我對你有怎樣的想法。

這麼一想,我忽然不想去找剪刀了。我本來是打算要更換衣服的。

於是我換下了出外工作的西裝,從衣櫃中找出了舒適的家居服;在我們老家,穿和服是很平常的。

翻出紅色的襯衣時,我不知怎的,心血來潮的穿上,然後將我常用的藍色外衣披在肩上。在我以這個姿態走向一松時,一松露出了詫異的表情,我可以想像為什麼,在家中,我的大哥おそ松總是把衣服穿成這樣。

我走過去,用指尖輕輕劃著一松的臉。這個時候,一松露出了稍微不安的表情。

「……カラ松哥哥?」

他會這麼叫我的次數很少、很少。

我知道那代表他真的害怕了。

靜靜地看著他那種警戒著我的表情,我抹去了他嘴邊的唾液。他的嘴唇跟舌頭看起來很乾,被藏在衣櫃裡時口水被布條吸乾了,可憐的孩子,很痛苦吧。

「渴嗎?」我輕聲問,他露出猶豫的表情,低聲說了「嗯」。

我從房內的個人冰箱取出了阿爾卑斯山雪融水,打開蓋子後走過去。一松頓了一會,勉強地坐起來,朝著我伸手想接過那瓶水,但我不這麼做,特意地將水瓶舉高過他的頭。一松是很聰敏的,一下就知道我的意思,於是他抬起頭,朝上張開了口。

我小心地將水倒入他的口中,看著他咕嚕咕嚕地將水喝就肚子裡。

有一些流到外頭,沿著嘴角滑出,但是他沒掙扎,專心地喝著水,還沒自覺的吐出舌頭。

我這個弟弟啊,真是淫亂。

給他喝了半瓶後我蓋上蓋子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去浴室找了條毛巾,將滴在一松身上的清水給擦拭乾淨,否則他可是會感冒的。

擦完以後,他露出那種剛洗完澡的寵物的那種委屈表情,看著我,小聲的說了:「能替我拉好衣服嗎,如果你還沒有打算解開這個的話。」

我將毛巾放在一邊,看著這個手被膠帶緊緊綁起來,沒辦法反抗我的弟弟。他那身紫色和服有穿跟沒穿的差異不大,畢竟手被拉出來綑住,上身的衣服直接垂在外頭,或說衣服本身可說是僅靠著腰帶才依然附在一松身上。

還能對我提出請求的一松,大概並不理解現在的處境。

看著現在的他,我想,我就算好好地照顧他,替他鬆綁後讓他回去房間,他大概也不會對我有所感謝。

也不會,對我增加一點對哥哥的敬意吧。

這麼想的我,回過神時,已經將一松橫抱起來。

他很努力地踢著腿掙扎,但因為一直被綑在衣櫃裡,體力耗盡了不少,我很輕鬆就將他抱到房間的另一邊,我那張最喜歡的桃紅色金屬椅那裡,我坐下來,讓他坐在我的大腿上。

「幹什麼,屎松,你給我放開。」

一松雖然像是要恐嚇我,但時常面對敵人威嚇的我很清楚,此時的他驚慌多於憤怒。

於是我直接將他的大腿分開,他於是就安靜了。在我手撫上他的大腿內側時,他甚至害怕地開始顫抖。

「你要對我做什麼啊……別做奇怪的事,カラ松哥哥。」

奇怪的事?我忍不住笑出來。

你並不覺得這是「奇怪的事」吧。

不是在床上而是帶他到椅子這裡然後坐在我身上,就是要讓他不敢隨意掙扎以免摔痛了,如此一來除了我的懷抱他哪裡也去不了。我單手將他的右腿抬起來,另一隻手,則握住他的性器,開始套弄,兩腳無法著地的他慌張地揮動著雙腳。

我這個有些變態的弟弟,被我隨意地套弄,下體就慢慢硬起來。

「啊、不行。」天啊,他的聲音,很快就變得很色情。他哽著聲,帶著喘地說道:「不可以……」

聽到他還這樣求情,我真的無法克制地笑出聲。

「不可以?你跟大哥不是常玩嗎?」我能感覺到一松整個人在我身上震了一下,這讓我不由自主地,張開口,在一松的肩上留下齒痕。

「我都知道哦。」

我知道什麼?我什麼都知道。

如果一松對我再好一點,我也許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吧,這都是你的錯。

我這個弟弟啊,很認真,很謹慎,在不做黑道工作的時候,他會照顧整個松野家園裡不小心迷路的貓。他是個非常溫柔體貼的孩子,對於兄弟們的需要總是默默地支援,有苦痛時卻獨自忍耐,完全是個不適合在黑道當中打滾的人。看著這樣的他,我也想盡哥哥的責任撫慰他,但唯獨對我,他尖銳而充滿防備,總是推開我,然後來到おそ松身邊,那個總是叫他做最危險的事的大哥。

不過,我同樣也是信賴並服從大哥,我明白大哥天生具有的一股令人想跟隨在後的氣質。對於一松,我只反省是我不夠好,讓他無法對我放下心防。他時常露出憂鬱的神情而我無法幫上忙,這是我不對。

六兄弟搬到新家後,一松的精神雖然不錯,但卻常常面露疲相。我當然很擔心,也去問了管理每個人狀況的チョロ松到底是怎麼回事。チョロ松那時只淡淡的說,一松很健康,他那種疲勞是縱欲過度的結果。

說到縱欲過度,某個笨蛋長男也是啊--チョロ松那時帶了那句,讓我心生疑問。然後チョロ松跟我提起了,長男擁有屬於自己的監禁室的事,據說常常使用,也有讓傭人去清理。我啊其實那時候也沒把這兩件事連結在一起,只跟著チョロ松一起擔心兩個人的狀況,畢竟直接問一松,你絕對不肯回應我,也不會坦然地接受我的安慰。

直到看到一松你手上的勒痕,我才突然想起チョロ松的事。

我跟傭人藉口說大哥請我代為處理一些事,跟著傭人一起進入了所謂的「監禁室」。那裡滿是精液的氣味,讓人感到不快,不過我還是忍耐到傭人清理完房間,我才動手,在監禁室裡裝了針孔攝影機,然後偷打了監禁室的鑰匙。三天後我將影片檔案取出,在裡頭看到おそ松強姦一松,弄到一松都哭出來的影像,我也跟著哭了,還搞得兩天吃不太下飯。一松在影片當中好可憐好可憐,哭喊著不要卻還是被從後侵犯,最後被弄得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後就被扔在榻榻米上,おそ松連棉被都沒替一松蓋好就離開。這樣的一松太可憐了,而我就算知道真相卻幫不上忙。

最初,我想著再也不要知道更多事了。

但是幾天過去,我發現,我停不了了。我每隔一星期都去取出影片來確認,一開始還會無法看下去,但一陣子後,我能平靜地觀看了。畢竟這對你們兩個人來說是非常平常的事,而且おそ松對一松做的事向來不太溫柔。

有些還真是做得非常過份。

好比說,做愛前餵了一松很多水果跟茶,限制一松不許去廁所,弄了許久後從後頭上一松,讓一松邊被幹邊撒尿。

好比說,把一松綁在拘束椅上用各種玩具玩弄及侵犯,不理會一松的哭喊不斷強迫一松射精直到昏去為止。整個過程持續兩個小時,可憐的一松射了三次,這還沒算入明顯看的出來是高潮卻再也射不出的狀況。

好比說,給一松戴上貓耳,插上假裝是貓尾巴的按摩棒,讓一松裸著牽去散步後,回來給一松吃射在寵物食盆裡的精液。

最過份的是那個吧,給一松綁上拘束性器的貞操帶,還插入了尿道栓,然後開始折磨一松,從普通的插入到用假陽具來幹,可以看出一松高潮了好幾次卻無法射精,哀求到嘴巴的話都講不清楚。整個過程持續快四個小時,最後才解下尿道栓及貞操帶然後就這麼上他,一松被插入的時候反射性噴出精液的狀況幾乎沒有停,也許持續了兩三分鐘,就這樣帶哭帶喊的邊被上邊不停射精,射得地上滿滿的精液讓人想到那次弄到尿失禁的狀況。記得那次一松說是生病在房間靜養了兩天,覺得奇怪去確認影像,果然是做得很過份吶。

跟這件事比起來,把你綁起來後玩弄乳頭直到射精,或是在插著玩具的狀況下教導你口交之類的,都顯得沒那麼差勁了。

最常見的一般做愛對比之下居然顯得非常純愛。

我搞不懂一松跟おそ松到底是情侶,又或者只是炮友,但影片觀賞了這麼多以後,我能理解你們兩個都樂在其中,一松沒有很可憐,你是沉迷於虐待與性,徹頭徹尾的變態。

對啊,像現在這樣,被討厭的我用手套弄還能顫抖著射精,除了變態沒有其他話可以形容你了吧。雖然從喉嚨發出嗚咽聲,可是你滿臉通紅吐著舌頭的樣子可顯示你享受其中喔?

於是我再將一松的腿打開,將沾著他精液的手指插進他臀間的密穴,他已經很習慣這件事了,就算我的粗暴讓他發出哀鳴,但手指很容易就能進去--啊啊,裡頭還有黏得一踏糊塗的東西呢,到底能下流到什麼程度呢?

「一松,啊啊,一松。」一松他啊在顫抖,到底是因為我吻著他的耳朵,還是用手指插他的小穴,我也不清楚。「你到底是為什麼出現在我的衣櫃?這也是你的變態遊戲嗎?」

他搖著頭發出哭聲。

「你是在引誘我吧?其實很想被我侵犯是嗎?」我刻意地刺激他的某個位置,一松馬上震腰,仰起頭發出哀鳴。真諷刺啊,我看那盜攝的影像看到知道用手指刺激哪裡能讓一松舒服了。

「不是、不是啊,笨蛋,快停手,我說真的,カラ松。」一松雖然在抗議但聲音糊成一團,當然的,吐著舌頭要怎麼好好講話。隨著我手指的抽插,他才剛射精的下體又一顫一顫地抬起,一松啊,你這淫亂的孩子。

對這種淫亂的孩子要怎麼懲罰,很明顯吧?我好好地握起我早已勃昂的下體,然後抱住一松的腰,從後挺入。

「啊啊啊啊唔啊啊嗚啊啊!」

一松發出了一連串像是哭聲又像是很愉快的聲音,真可愛,真可愛,一松。

我抱著一松不停地插進他的密穴裡,很奇妙,明明是很常使用的後洞,卻不覺得鬆,而是吸得緊緊的,不時顫抖抽搐,隨著他的浪叫而緊緊收縮,每次插到最底的時候就揪緊像是捨不得離開一樣。真的很舒服喔,一松,明明是被強姦卻有這麼棒的反應,我明白為什麼おそ松不想放開你了。我忍不住緊緊抱住一松,全心地享受侵犯一松的快樂。

「啊、嗚嗚……不要啊……カラ松哥哥……啊、啊啊……啊……」

用那麼柔弱的聲音向我求情,一松啊,你最像弟弟的時刻,居然是在我從後幹你的時候。我已經不想對你溫柔了,因為張開口咬住你的肩膀時,你的呻吟及夾緊的反應顯得更需要我。

之後你會更憎恨我,但我不會後悔的。至少,在這短暫的時間,你這麼渴求我這個「哥哥」。

我就這樣抱著幹他直到他射精為止,然後抱他上床鋪,換個體位繼續侵犯。

我想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吧,因為我幾乎是放任自己的欲望發洩在一松身上。

等我最終冷靜下來時,一松整個人軟癱在床上,身上都是自己及我的精液,腿間也流出不少我射在體內的液體。

現在太累了,我沒心情替他整理乾淨,只能先替他拉好棉被。此時的我也累極了,衣服被汗給弄得濕透,我得去沖個澡。

淋浴後,我換上浴袍,坐在椅子上冷靜一下。

這天的事訊息量真的太多了,之後應該怎麼辦?我不知道。

我忽然想起我進房間前,又從監禁房中拿到了新的檔案,我每次都會更換新的隨身碟,今天的那份還沒觀賞。

現在因為滿足了欲望所以沒那麼煩悶,我想著,昨天的一松是否也被大哥欺負過了呢?這麼想的我,把隨身碟插進筆記型電腦,打開了影片檔。

然後我看到讓我不敢置信的畫面。

おそ松走到鏡頭前,對鏡頭招了招手。

「晚安,カラ松,還喜歡我的禮物嗎?」

我倒吸一口氣。

「你很驚訝吧,不過我還是給你解釋一下吧。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你裝了針孔攝影機,也知道你定期來看影片。要說我為什麼知道,是因為--會想留下影片觀賞的人可不只你一個,我從自己拍下的影片中看到你的時候忍不住笑了呢。不知道你是抱著怎樣的心情觀賞影片的?不過沒關係,我猜,你也很喜歡一松吧,於是我跟一松打了個賭。把一松放在你的衣櫃,如果你沒對一松怎樣,照顧他並且讓他離開的話,就算一松贏了,對他來說你成了可以信賴的哥哥,他從此之後會對你好一點的。我賭的是另一個,我猜你不會浪費這次機會,會好好地把一松吃乾抹淨的,畢竟影片看這麼久,怎麼可能對一松沒有那種想法呢?我猜,我一定賭贏了吧,如此一來,你就得聽我的了。」

「我跟一松的約定是這樣,如果你侵犯他,哪怕只有強迫他用口,就代表你要加入遊戲裡頭了。聽懂嗎?對你而言並非壞事喔。你有監禁房的鑰匙吧,那麼,歡迎你一起加入。讓我同意的時候,你也一起來,跟我一起陪弟弟玩樂吧。」

「一松他啊--也會很高興的。」

「那麼,晚安了。」

影片停了,之後什麼也沒錄到。我愣愣地看著影片停止的字樣,然後,整個人顫抖起來。

我那個哥哥跟弟弟都是變態。

然後,我也是。

我不知道那時我是哭還是笑了,只記得自己最後把筆記型電腦裡的影片檔全數刪除。

--已經不需要那些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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