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23日 星期五

[R18][おそ一][黑手黨x班長]一時興起

* おそ一群的週課題



黑手黨おそ松x班長一松  /BY 小山羊


  完事之後連上衣都懶得穿好,只把褲子拉上的おそ松坐在沙發的一角,從矮桌上的雪茄盒中選了根中意的,取出,用金色的打火機點燃,吸了一口。爽完之後來根菸是最讚的了,而做愛前則最好來根大麻或喝杯啤酒。おそ松想起自己的弟弟曾碎念過,身為黑手黨的老大喜好卻這麼粗鄙,但おそ松一點也不在乎。

  おそ松這個人可說是天生的享樂主義者,性子來了不會計較高低貴賤,明明有好幾間賭場,也有其他賭場的VIP會員,卻會沉迷最簡單的角子老虎機,輸個精光以後把最後一張鈔票賞給離他最近的兔女郎當小費。他不在乎做愛的對象是否一定得是高級妓女,或是懂得緘口的交際花,有時候看對眼,路邊的遊民他也能硬的起來。唯一稱的上是堅持的,大概是這種一時興來的性愛,おそ松總堅持一定要帶回住處。

  おそ松回頭看了一眼側躺在沙發上,身上僅披著自己的紅外套,那個過瘦讓人懷疑有沒有成年的男子。殘留在肩上及小腿的咬痕還沒退去,傷處週圍有些紅腫,這種把別人的白晰皮膚弄紅的行為不會讓身為黑幫老大的おそ松感到罪惡,倒不如說咬下去的瞬間能感覺對方深處的揪緊,那應該對方也有享受吧,おそ松點點頭,然後撿起扔在地上、已經被他撕的脫線的,沙發上的人原本穿的衣褲。

  那是一套鐵灰色的工廠制服,上頭還有些油味。不知道是不是總是同一件穿好幾天然後再一口氣洗好烘乾?おそ松希望沙發上的人還有替換的備用衣服,雖說這種制服應該很好訂作,但若是沒能馬上換,他就只能光著身子上工了吧?作著這麼下流的想像,おそ松輕輕笑了幾聲,然後在翻看衣服的時候發現袖子上的臂章。

  「班長?」おそ松自言自語。「喔,原來你是工廠的班長啊。」

  沙發上的男人動了動,用懶散的聲音嘟嚷著。

  「連上床的對象是誰都不知道,好一個不要命的黑手黨老大。」

  「話不是那麼說嘛。」おそ松回過頭,看著那名摘下工作帽後有著亂糟糟的頭髮的青年,笑得咧開一口白齒,「你這麼瘦弱,我原本以為,你是哪個欠債家庭賣過來作工的黑工呢,未成年的那種。」
  班長翻過身,帶著黑眼圈無法睜得全開的雙眼說明他長期過勞而感到疲憊,但就算這樣,注視著おそ松的眼神仍像要把人刺穿一般。

  「算是差不多的理由吧。」

  「但是能做到班長,代表你已經還清債還升職了吧?比想像中還是人材呢。」原本只是想玩弄不懂世事的年輕人,結果動的是領班階級啊--おそ松抖了抖雪茄,心想稍微出乎意料也滿有趣的。

  話說回來他是怎麼跟這個人搞上的?嗯,好像是去自家的黑工廠,就是那個登記是手機工廠實際上是武器工廠的那間,原本是想處理掉一些殺過人的槍,順便看看工廠的運作,畢竟幫內NO.2的大弟曾經稱讚過幾次這間工廠的人,結果一進來沒待多久還沒看出運作有何所以然就先看到站在二樓的傢伙,那種陰沉沒人緣看起來不討喜但想看看他哭出來是什麼表情的年輕人,就直接拉走叫保鑣幫忙開車了。啊所以他在二樓是在監工不是因為不知所措或被排擠囉,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怎樣都……無所謂吧。」班長皺著眉,按著自己的腰勉強坐起來,腹部明顯的瘀傷是おそ松揍的,畢竟拖上車之前反抗的有點厲害。「像這樣,隨便把人帶回家上,連對方的底細都不知道,你不怕染病嗎?」

  「不用擔心,我有用套子。」おそ松單眨眼。

  「A肝可是避免不了的。」班長說著,吐出有咬傷的舌頭。

  看著對方挑釁的態度,おそ松笑開了嘴。

  「你,叫什麼名字?」

  班長愣了一下,微微垂下頭。「……松野,松野一松。」

  「一松君,意下如何呢?來我公寓住吧,我每個月給你五十萬日幣。」

  一松面無表情地看了おそ松好一會。「這是要包養的意思?」

  おそ松笑了一聲,用手指搔了搔一松的下巴,「工廠的工作很累吧,工時這麼長,又沒辦法好好睡,幾乎沒有私人時間,錢還沒存到就已經過勞死了。在我這裡待著,只要乖乖聽話,自由跟金錢都能到手喔。」

  一松盯著おそ松的眼睛,稍微偏過頭,遠離おそ松的指尖。

  「像這樣子的一時興起,應該很常做吧,黑手黨老大おそ松。只要待著就可以?是戰戰兢兢地等待著號令,隨時恐懼著失去寵幸,而不得不成為替你服務,可憐的玩賞寵物吧。到了有一天你失去興趣,就把無能為力的我扔棄一邊,選擇下一個對象了。」一松突然捉住了おそ松的手,用力地扳到旁邊,笑著露出虎牙時瞪眼吐出了舌頭:「才-不-要咧,老子想怎麼做自己決定,自己決定的工作,自己決定的時間,想怎麼死想怎麼活都只有老子自己作主,黑手黨?嘻--以為搬出名號就讓人害怕的傢伙,工廠的齒輪都比你更懂得恐嚇人啊,蠢蛋。」

  一松話才說完,脖子突然一個劇痛,整個人被重重壓在沙發上。在一松反應過來時,他發現おそ松單手捉著自己的脖子,並非是要掐死他而只是用指甲刮著脖子,一松皺著眉,想伸手捉開おそ松的手,但おそ松在他想掙扎時加重了刮搔的力道,讓一松發出低哼。

  「不錯嘛,你讓我起了真興趣。」おそ松舔著下唇,他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馬上想再來一發了。「本來嘛,比起店裡養的寵物貓,我還是更喜歡把野貓馴服得聽話乖順喔。」

  說完,おそ松另一隻手舉著雪茄,點了點菸灰,灑在一松臉上。看到一松因為不適而閉起眼睛的樣子,おそ松樂得咯咯笑。

  「在我下次找到你前得留個記號,會有點痛喔。」

  底下的一松是怎樣的表情呢?おそ松吐了一口氣吹散雪茄煙,他看到一松先是瞪大雙眼,然後,望著自己,顫抖地露出狂氣的笑容。



  啊啊。


  真帶感。








*因為玄子桑的配圖而補充的二輪戰



感恩玄子/ 讚嘆玄子/




  最初是想看看那種眼神會有怎樣的變化,那種看著自己,明明是階級低下的人,卻含著笑意彷彿在說「你跟我一樣同為垃圾」的眼神,並非輕蔑也非鄙視,而是那已明白自己的定位,然後指著自己的鼻子說你還沒搞清楚自己的立場的「恥笑」。

  おそ松沒有感到生氣,相反的,他覺得有人敢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實在很新鮮,這樣的人如果翻轉價值觀的話會變成什麼樣子,怎樣子才會屈服求饒?哭的時候會是怎樣的表情,實在太好奇了,最後決定把他帶回家。

  侵犯這個人的時候,啊呀,那反應真的比大麻還容易讓人上癮,哭得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一面咒罵著又一面求著說不要什麼的,施予痛楚時叫得比愛撫時還情色淫亂,咬在他的肩膀上時的劇顫讓人懷疑他是不是要高潮了。不知道他有沒有注意過在絕頂射精時他會露出傻瓜般的笑?大概沒有過吧,おそ松想,否則怎麼會經歷過那種性愛還會用那麼辛辣的口氣對自己嗆聲?

  真性受虐癖。

  おそ松很愛這味。

  所以他刻意在一松面前比劃了一下手上的雪茄,想看看對方會露出什麼反應。結果是那種快要高潮的笑容啊,劇痛的恐懼想像很興奮嗎?おそ松掀開自己的西裝外套,在底下的赤裸肉體一下子袒露在自己面前,當然,腿間的昂立也很明顯。

  「光這樣就勃起了,這麼喜歡疼痛嗎?」おそ松故意在一松性器上方抖了抖雪茄,這讓一松倒吸一口氣,下體居然興奮地吐了一點液體。

  「無所謂吧,反正我不論說喜歡或不喜歡你都還是要燙我吧?拜託別燙在我手上,這樣明天上工會困擾的。」一松用著有些懶散地口氣說著,不過眼睛還是盯著雪茄的燃處,就算裝作不在意,果然還是有點緊張吧?「所以?說是記號的話,是要燙在讓人看的到的地方?好讓我跟部下說『欸你們看這是我們老闆給我燙的菸痕,給我罩子放亮點』?」

  「喔這倒不會啦。」おそ松手一垂,將雪茄一下子燙在一松的大腿內側。

  「……啊嗚?!」一松痛得眼淚湧出,在おそ松將手抽離時腰反射性地一震,下體前端泌出的體液令性器染得晶亮。

  將雪茄放到矮桌上的煙灰缸按熄,おそ松爬回沙發,對著剛剛被他燙了一個紅點的位置輕輕吐了一口氣。

  「這下可會留下疤痕吧?一松君,有沒有戀人呢?我猜是沒有,工作時間太長連睡覺的時間都不太夠嘛。但是直到有一天,你跟未來的伴侶要上床的時候,他會問你這個傷痕是怎麼來的,於是從今天開始,每次、不論是誰,只要是你上床的時候,你都會被共枕人提醒,你曾經被我侵犯過的事實,明明是跟別人上床卻被迫想起我的事。」吻了一下傷口旁邊的肌膚,おそ松抬起頭,對一松露出迷人的笑容。「好好期待這個未來吧。」

  一松愣了一下,然後從喉頭發出哼笑聲。唉呀?很喜歡這種玩法嗎?おそ松笑得瞇起眼,然後用腳勾出矮桌下面的抽屜。

  「一松君,你跟男人是第一次嗎?」

  「哈啊?」一松的聲音聽起來很不愉快,おそ松倒是沒回頭看一松的反應,用腳翻著裡頭的東西。

  「沒有啦,我是想,視你的回答,也許第二輪可以對你溫柔點。」

  「齁喔--」背後的一松回得很冷淡。

  「怎麼回答,你才會對我不留情?」

  おそ松回過頭,看著臉上還掛著淚痕,兩手被自己的領帶綁得發紅,卻還是擺出滿不在乎表情的一松,おそ松忍不住嘻笑出聲。

  「你啊真的是很有意思。」

  「喔?說不定在床上我們真有那麼點契合呢。」一松說著露出冷笑。

  「好好,既然你這麼說,我就玩點一般來說不會讓素人來玩的東西吧。」おそ松用腳趾勾起了一個黑色絨布袋,從裡頭取出了一串像鑰匙串的玩意,然後哼著歌選出其中一根。一松愣愣地看著おそ松手上的東西,那是一根金屬棍,形狀及尺寸有點像是掏耳棒,長度大約十五公分,半橢圓的柱狀以一個指節的長度為單位一個一個接起來,似乎有點韌性,尾端則被圈了一個金屬環。おそ松把那根金屬棒把玩了一會,然後瞥了一眼一松,露出壞壞的笑容。

  一松突然覺得不秒,才想扭著身體逃開,おそ松馬上跨開腳坐在一松大腿上,壓住一松的同時笑嘻嘻地甩著手中的玩具。

  「別亂動喔,弄受傷可不得了呢。」

  說著,おそ松再度用腳夾起潤滑劑,倒在手中的金屬棒上。

  「知道這個是插進哪邊的嗎?」

  「不想知道!快讓我離開!」一松拔高聲抗議著。

  剛剛不知道是誰要他不要留情厚?おそ松彎下身,用手彈了一下一松脖勃昂的性器,讓一松倒抽一口氣。然後他笑開嘴,用手握著一松的那裡,將金屬棒的前端抵在前端的縫口。

  「別……!」一松僵直了身,他這次喊不出聲音,聽起來像是顫抖的喘聲。

  「你好像知道這玩意兒耶?這就是所謂的尿道調教器,直接插進尿道基本上只有痛而已,可是習慣的話還是有因此能感覺到快感的人。不過嘛--」おそ松說著慢慢將那根細棍一點一點地推進窄縫中,「對沒經過擴張的人來說是有些辛苦,紅腫破皮應該難以避免吧,隔天尿尿的時候會很痛喔,勸你還是在單間上廁所就好,免得讓人看到你痛到哭出來的樣子。」

  「啊、啊啊、啊!不、啊……!」一松悽慘地哀號著,甚至整個身體弓起,頭往後仰翻了白眼,唉呦呦看起來真的很痛呢,慢慢地插進細棍的おそ松這麼想著,但看著一松挺立的乳頭及發顫的腰,怎樣的人會享受真的是一目瞭然。

  「再一點、再一點。好了。」おそ松鬆開了手,然後看著沙發上的一松。停止拷問讓一松整個人軟癱在沙發上,流著口水茫然地平視前方,單看這樣子完全搞不清楚是不是昏過去。おそ松眨眨眼,勾起在外頭的金屬環,慢慢地抽出一半後又插進深處,這果然又讓一松扭動著上軀慘叫。

  「好痛!真的不要!好痛!快住手……求你住手……」

  「第一次就要感到快感果然有點難呢,算了,現在先這樣吧。」おそ松於是鬆開手,拍拍一松那張滿是眼淚跟鼻涕的臉,「知道這東西插進去會怎樣嗎?」

  滿臉通紅的一松茫然地看著おそ松,他還沉浸於痛覺散去的恍惚感。

  很快就會知道了。おそ松又舔了舔唇,他解開褲子,抬起一松的腿,一口氣插到最底。

  啊,這次忘記戴套子。

  算了。

  おそ松心想,他本來就比較喜歡不戴套內射。

  之前的潤滑劑殘留一些所以進去得很順利,但突然的侵入還是讓一松倒吸一口氣。這出其不意讓一松緊繃了身體,好好地夾緊おそ松,讓他覺得很滿足。這種被肉壁緊緊吸著的感覺最棒了。

  おそ松開始稱著自己的喜好動了起來。剛剛的性愛摸索中已經找到一松的敏感點,おそ松於是故意挺腰,插入的時候刻意地磨擦那邊,讓一松發出小貓一般的嬌喘。很快的,下方的一松顫抖著露出愉悅的表情,每次在插到最裡的時候一松都會發出很情色的聲音。

  「啊、那邊……好棒、更加用力的……操我啊……啊!」

  如果自己真的是他的初次對象,那可真不得了啊。おそ松在享受著一松那種炙熱絞緊的身體時看著一松那副沉迷性愛的淫亂模樣,心中想著加油啊,你可別輕易地墮落了,要給我更多樂趣才是。

  一松仰著頭重重喘息,他那被綑緊的兩手相互刮著,已經快到極限了吧?

  果然,おそ松感覺到一松正劇烈地收縮,這是快要高潮的信號。

  「哈啊、啊!啊啊!快要……要去了……」一松全身發顫的時候聲音越縮越小,在他也帶著不自覺的笑,已經準備要去享受高潮的快樂時,他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咦?」

  「終於發現了嗎?小貓咪?」おそ松有些惡意地握住一松還插著尿道栓的下體,一松瞪大眼看著他的動作,嘴吃驚地張大。「這邊被堵住當然是出不來的嘛,啊呀,這下沒辦法射精囉。」

  「啊……」一松愣愣地看著自己充血得發紫的下體,而おそ松伸手壓住一松的胸口讓他躺下,然後抬起一松的臀部,比剛剛更用力地插進深處。

  「……啊!啊啊啊、嗚啊!啊啊!啊……!」

  眼淚再度冒出來,一松左右甩頭,想高潮卻不能高潮的感覺很難受吧,但是。

  「知道嗎,這種快要高潮前的緊縮最棒了。再讓我多享受一會吧。」

  おそ松說完,專注地幹著一松沒多久前還未經人事的密穴。處女小穴、M體質、無法高潮的收縮,太讚了,おそ松舒服的開始喘息。

  「呼……現在求我的話……哈啊,說不定能放過你喔,一松君。」おそ松說著,撥開自己被汗沾溼的瀏海,好讓自己能夠看清一松的表情。他想,會看到那種楚楚可憐的求饒眼神吧。

  而在他下方的一松,雖然流著眼淚鼻涕,身體在被侵犯的時候總會反射性地抽搐,但那個一松既沒有露出可憐的表情,也不是憎恨的眼神。一松望著おそ松,瞪大眼笑著。

  「哈啊……讓我更害怕點啊,黑手黨、大人……」

  おそ松深吸一口氣,他將一松整個人拉起來,張口吻上他的唇,用舌頭攪著剛剛才被自己咬破一個洞的舌面。血的味道跟唾液混在一起,讓おそ松更加亢奮。

  有點不妙啊,說不定,自己先認真起來了。

  おそ松在吻著一松的時候粗暴地抽出了尿道栓,弄痛一松的哀鳴被封鎖在嘴裡,然後就這樣邊吻著一松邊繼續插入。每次進到最裡頭都能感受到一松那誇張的劇震,現在大概是被自己邊幹邊射了吧。在おそ松射在一松體內時,おそ松才離開一松的口,終於得以好好呼吸的一松先是大口喘息了幾口,然後軟綿綿地垮在おそ松身上,閉上眼睛。剛剛的折騰真的會讓人昏過去呢,おそ松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上頭全是一松射出來的精液。

  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呢。おそ松讓一松趴在自己的胸口,就這樣思索著善後的問題。

  治裝費、慰問費、醫療費……除此之外這樣的身體也不適合去工作,おそ松不想讓一松按著自己的下體工作給別人看。如此一來要怎麼辦呢?おそ松彈了一下手指。

  「對了,讓工廠歇工一週好了,薪水照常補給,就說要維修--雖然第二個弟弟好像會罵人,不過應該沒關係吧。」

  如此一來,這個缺乏私人時間的工作狂,在突然多了休息時間以後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吧。おそ松笑著拍拍懷裡的人,低頭吻了他的頭髮。

  「再多給我一些樂趣吧,班‧長‧大‧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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