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月27日 星期五

[R18][派生カラおそ]生贄 四

*已補完完整版
*長篇試閱後面的R18部分就不公開試閱了







  お鶴坐在床角,兩手按著膝蓋,卻止不住顫抖。

  在他的眼前,天狐兩手被反綁,紅色的和服被脫得敞開胸口及大腿,而青行燈在他後頭,手很自然地伸進上衣及腿間,毫不避諱お鶴的視線,就這麼在お鶴眼前揉捏著天狐的乳首及下體。

  天狐的表情很不情願,但只是抿著嘴,看著下方。被迫在人面前受猥褻,還是兩乳敞露,腿被強迫打開的姿勢,應該是十分屈辱吧,然而お鶴仍能看的出天狐正努力地忍耐著。

  「喔?今天倒是很安份嘛。」青行燈的鼻子蹭著天狐的後頸,在天狐發出低哼的同時,抬起頭,輕咬著天狐大大的獸耳,讓天狐震了震身。「是為了義弟嗎?真是令人動容的感情啊。」

  天狐張口吐出了熱氣,擺出的是毫不在乎的懶散表情。「不過就是你弄得沒感覺而已,快點結束吧。」

  「狐狸總是假裝自己沒有興趣呢。」青行燈笑著張口用尖牙磨著獸耳尖端,天狐發出「噫」的一聲,不自覺地皺眉閉眼,青行燈像是滿意於天狐的反應,伸出舌頭,在天狐頸邊來回舔舐著。「真不錯啊,感情這麼好。」

  「天狐大人……」お鶴細聲說著,看著天狐如此凜然面對青行燈的糟蹋,他既尊敬又有些想哭。想到天狐已經被蹂躪了一個月還要為自己擋下,但就算如此自己又能撐過幾天?

  注意到お鶴那副滿是同情及敬意的視線,青行燈頓了一下,然後勾起嘴角。

  「啊呀,天真的小鳥兒真是容易受騙,事情可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喔。」青行燈說著,原本在套弄著天狐下體的手慢慢往上移,直到兩手都停留在天狐的胸前。

  以男人的乳首來說,天狐的是有些大的那種,有著漂亮的粉紅色及微微的隆起,是不小心看到會誤以為是女性的胸部,而忍不住害羞地別開頭的那型。

  明明是化形成人類,理論上不需要讓胸部變成這樣,所以這是在長期被疼愛下變成的形狀吧。お鶴的臉紅了起來。

  而青行燈將手按在天狐的乳暈上,天狐明顯露出不自在的表情。

  「讓鶴看看你的真面目如何,狐狸。」青行燈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天狐耳邊響起,在天狐張口想講些什麼時,青行燈兩手同時掐住天狐的乳首,讓天狐瞪大眼吐出舌頭。

  「啊嘻……!」

  「鶴啊,仔細看好喔。你眼前尊貴的大人,過去也被你的義兄這樣疼愛過胸部吧。」青行燈低聲哼笑著,兩手兼揉帶捏地玩弄著天狐的胸部,時而一左一右的輕拉,時而用指尖輕輕磨擦。而原本表現得不以為意的天狐,此時滿臉潮紅地張口喘氣。

  「啊……哈啊……噫……噫嘻!」

  天狐仰著頭,不顧唾涎從嘴角滑下來,像是缺氧的魚一樣拼命地吸著氣,但就連普通地呼吸都成問題,因為每每被青行燈拉住乳頭,天狐就會抽搐到中斷呼吸。

  「哼,還是一樣,被不愛的惡鬼玩弄依然很有感覺。」青行燈笑著,將天狐稍微側過身,然後張開口,含住天狐一邊的乳頭。

  「噫啊……!」天狐瞪大了眼,淚水從眼眶湧出。

  お鶴則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天狐。

  天狐腿間的昂起在青行燈含下乳頭時射出了一些體液。

  青行燈低哼一聲,有些故意地吸吮著天狐的乳頭,お鶴甚至能聽到吸吮聲及舌頭攪動的水聲。在這麼做的同時,天狐早就沒有原來的高傲姿態,而是扭著身哭喊起來。

  「啊啊不要……求你!別吸了……別這樣玩弄那裡……!啊、啊啊……!」

  千年的狐狸在這般玩弄下像個小孩般哭鬧,青行燈當然不打算對他仁慈,吸吮啃咬著乳頭的同時,另一隻手也配合著頻率擠捏著天狐的另一邊乳首。

  沒幾分鐘,那手捏住的乳頭泌出了白色的乳汁。

  青行燈也稍微退開了口,伸出舌頭舔舐冒出更多乳水的另一邊乳頭,很故意地說著:「啊,狐狸奶也不錯呢。」

  稍微能喘息的天狐只是一臉茫然地流著眼淚。

  眼前的天狐很可憐,但お鶴手壓著腿間,眨著濕潤的眼睛輕輕喘息。他應該是感到同情又害怕才對,然而現在的情緒卻不是那麼一回事。

  發熱、顫抖的身體,自體內傳出的麻騷感,還有下體的勃昂。為什麼這樣,是看了天狐被凌辱的模樣而興奮嗎?お鶴羞恥地低下頭。

  「喔,別不好意思。」青行燈抬頭看向お鶴,笑著伸出舌頭,「鬼的體液有催淫作用,剛剛吻你送入的唾液……當然,精液也是。」

  聽到青行燈這麼說,お鶴不知為何稍微有些放心。原來自己不是真的那麼下流,但是,這意味著等等被青行燈戲弄的時候,也會像天狐那樣保持不住吧。

  「原是想孕育下一代的奶水,雖然我不知道雄狐狸要怎麼產子,但現在被強姦你的鬼族喝掉的感覺如何?」青行燈又在天狐耳邊說著,天狐還來不及反應,青行燈將天狐側向另一邊,張口含住未被舔舐過的乳首。

  「啊嘻……這邊也……別吸……!噫啊啊……!」

  天狐在お鶴面前全身顫抖,現在未被照顧的乳頭再度被青行燈用手指捏擠,乳汁噴出小小的弧線。而青行燈使勁地吸著另一個乳頭,不少乳汁從口角滴下來,水聲清楚可聽。

  啾、啾噜、啾啾……啾……

  「嗚噫……噫啊……」天狐含著眼淚張開流滿唾液的口,在お鶴眼前震了震身;青行燈鬆開口,兩胸的乳水及精液同時噴了出來。

  「噫……高、高潮了……」天狐哭得連鼻水都流出來,身體隨著射精而不止顫抖,「被鬼吸著乳頭,靠乳頭去了……」

  「今天又是很猛烈的高潮呢,我第一次看的時候還嚇一跳。」青行燈鬆開手,讓因高潮而失去力氣的天狐靠在自己胸口,然後將沾滿乳水的手指用舌頭舔一舔,直到用唾液溼潤,然後慢慢將手移到天狐的腿間,將沾滿鬼涎的手指插進小穴。

  「啊啊……!」天狐拔高了聲,低下身搖著頭,「現在不行、還、很敏感……」

  「喔,剛射精過還很敏感是吧。」青行燈點點頭,手指繼續抽插著。

  「嗚、不要……嗚……」吸著鼻子啜泣,剛高潮的天狐沒有反抗的力氣,只能默默地承受青行燈粗暴的動作。在他閉上眼,似乎是要靜靜地忍耐時,青行燈突然抽出了手指,而讓天狐露出驚訝的表情。

  「咦……」

  「怎麼這麼驚訝?不是你說不要的嗎。」青行燈說著,輕咬著天狐的後頸,然後單手抱住天狐的腰,用自己的性器磨蹭天狐的大腿。天狐露出有些慌的表情,而青行燈扣住天狐的腰,讓自己僅是用性器抵著天狐,卻沒插進去。

  「今天不插進去喔?」青行燈仰頭在天狐耳後說著,「光是吸你的奶你的反應就夠我爽了,不如這次就玩弄你的乳頭到我滿意為止吧?」

  「咦、咦咦……」

  「不碰你的性器,也不插入你的小穴。」

  「等等……」天狐倒吸一口氣。

  「嗯?這又不要了?」青行燈哈哈笑出聲,「剛剛還反抗得這麼厲害,現在怎麼又開始支支吾吾了?莫非很想要我插進去,想要下體被疼愛嗎?」

  天狐低下了頭,滿臉通紅地抿著嘴。

  「嗯嗯,怎麼辦呢?啊,我說了要讓你們感情變好嘛。」青行燈說完,抬起頭,對上お鶴的視線。在お鶴頓了一下的時候,青行燈勾起嘴角。

  「如果可愛的鶴願意幫你舔乾淨你剛剛射出的所有體液,我就照你所願,再度從體內到體外把你弄髒喔。」

  お鶴單手掩嘴,縮著肩膀,小聲地說著:「別這樣對待天狐大人……」

  「快舔我!」天狐突然對著お鶴咆哮出聲,眨著帶淚的眼,對著一臉驚愕的お鶴喊著:「快過來舔,我流得滿身的奶以及黏糊糊的那裡……求你了……求你……」

  「呵呵。」青行燈笑著用手扳住天狐的下巴,然後瞇眼望著顫抖不止的お鶴。

  「終於看清楚了嗎?你那個天狐大人,很早以前就淪陷了。」


  お鶴對天狐並不熟識。

  在被擄來以前,就見了那幾次面;烏天狗親自對他介紹的那次,以及婚宴上看到身著嫁衣的出場。沒有交談或是互動,僅僅只是在旁邊看,就讓お鶴產生一種羨慕的心情;高貴的、令人崇敬的,集聚信仰的千年之姿,那就是聚集人望著,等同於「神」的象徵。

  而如今在自己眼前的,是軟癱在床上,垂著耳朵,用大腿夾著兩條尾巴,另外兩條尾巴則是無意識地往床單蹭著,含著眼淚茫然地呻吟的狐妖,那曾經的高不可攀蕩然無存,任誰看都是頭因發情而不知所措的野獸而已。

  お鶴拼命地用袖子抹著眼淚跟鼻涕,他不知道自己落淚是因為害怕、失望,或者純粹是因為眼前的景象太悲慘。短短幾分鐘,青行燈讓お鶴打消了能保持清白意志離開的念頭。

  「天狐大人。」努力讓情緒變得鎮定點,お鶴慢慢地將身體挪前,用手按著天狐的肩膀,柔聲說著,「我不太擅長這個,會努力的。」

  「沒、沒關係。舔乾淨就是。」天狐眨著濕潤的眼睛,尾巴不自覺地蹭著自己的身體。

  吞了一口口水,お鶴彎下身,伸出舌頭從天狐的胸口開始輕舔。奶水、汗液,以及混雜的鬼涎,單是來回舔去流得到處都是的液體就讓お鶴羞紅了臉,舌尖不經意勾到乳頭時還會引起天狐的劇顫,發出甜美的呻吟。お鶴有些慌張,但笨拙仍努力地舔著,身體則慢慢地熱了起來,甚至自敏感處產生麻癢感。

  天狐煽情的表情及可愛的聲音刺激了感官,お鶴困惑地感受著身體的反應:在他舔著天狐胸口時,自己的胸口也癢了起來,舔到乳頭讓天狐發出舒服的鳴叫時,好像自己的乳頭也被舔一樣的產生了快感。有催情作用的鬼體液比想像中的強效,一些刺激性的場面就讓自己興奮起來。

  乳頭立起,下體勃昂,體內也癢癢的,讓人想要有什麼進入填滿身體。お鶴吐著熱氣,這種因其他因素而興奮的感覺很糟,お鶴腦中想到了丈夫的身影,但才一想就興奮地顫抖。

  啊啊,好想被丈夫疼愛啊;這麼好色的自己,是不是很不應該呢?

  お鶴滿是羞恥地往下移,開始舔著天狐腹部的精液。

  「哈啊……好舒服,鶴ちゃん。」天狐舔著下唇,聲音甜膩地像是蜂蜜般,「再多舔一些嘛,把我弄得亂七八糟的……」

  明明是努力為了天狐大人才這麼做的,可是天狐大人卻變得越來越淫亂,自己的身體也變得奇怪了。お鶴滿臉通紅地舔著天狐黏糊糊地性器,在將性器舔得晶亮時,那原本因射精而疲軟的性器一抬一抬地挺起。

  「啊……哈啊……好舒服……啊……」天狐眼睛半閉,扭著腰輕輕磨蹭起來,隨著お鶴不生熟地舔舐,天狐的腰不止地顫抖,這敏感的反應讓お鶴也開始發抖。

  「嗯……天狐大人……」因為吐著舌頭的關係,お鶴不停地哈哈喘氣。怎麼辦,腦中不停出現丈夫疼愛自己的景象,又寂寞又興奮的感覺好令人想哭。

  好想被誰緊緊擁抱啊--

  お鶴彷彿嘆息般地說著這句話。

  但卻因為下一秒,被那雙強壯地臂膀緊緊抱住時而清醒過來。

  「唉,是我讓鶴感到寂寞了嗎?」低沉的聲音自耳後傳來,お鶴瞪大了眼。

  「是我不好,變得好像在冷落你呢。」青行燈用嘴唇輕蹭著お鶴的後頸,感受到お鶴身體變得僵硬時,青行燈鬆開一隻手,張口濕潤著幾根手指。

  「求……求你不要,青行燈大人。」お鶴害怕得只發得出氣音。

  而鬼沒有慈悲。

  沾滿鬼涎的手指狠狠地插進お鶴股間的細穴,讓お鶴尖叫出聲。

  「啊、啊噫……!」  

  「我啊,很喜歡你這種,明明身為人妻卻依然緊密的小穴。這代表之前的男人雖然疼愛過你,但你在其他時刻都矜持地保持貞操。」咕啾咕啾地發出水聲,青行燈很故意地用手指在お鶴體內發出聲響,不顧お鶴哭著搖頭懇求不要。「真是期待有天你為了我守貞操的模樣呢。」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青行燈大人。」お鶴腰部失去了力氣,軟綿綿地趴在天狐的肚子上,無助地因為手指插入而顫抖。

  「鶴ちゃん……?」天狐軟綿綿地出了聲,「不舔了嗎?鶴ちゃん……」

  「嫂子在叫你呢,剛剛的工作還有一半沒做完喔?」青行燈笑著用按在お鶴前軀的手往下探,握住了お鶴的性器。在お鶴倒吸一口氣的瞬間,青行燈抽出了手指,然後讓自己等待已久的陰莖一口氣插入お鶴的狹縫。

  「噫啊--!」お鶴弓起身,在身體緊繃的同時青行燈開始擺起腰,粗暴地、強勢地,撐開那緊密之處,造成裂傷及出血,在不適應的腸道撐開並狠狠地填滿,享受緊繃帶來的快感。

  「嗚噫……」喘著氣,お鶴因為忍著下身傳來的痛楚及快感而發抖,但仍然很努力地伸出舌頭,舔著天狐沾滿大腿及性器的精液。天狐摩蹭著尾巴,露出很舒服的表情。

  「哈……鶴ちゃん……快一點鶴ちゃん……」

  「明明義弟在為了你忙碌呢,真是傷腦筋的狐狸。」青行燈低哼了一聲,但也是非常滿意地,看著お鶴因快感流著眼淚,但還是拼了命伸舌頭舔著淫液的模樣。青行燈伏下身,在お鶴耳後低聲。

  「加油喔。」

  說完,青行燈用力套弄著お鶴濕答答的性器,同時拼命地撞著お鶴體內的敏感處。

  「啊、噫唔、不行、噫、噫!」

  お鶴張大口,舌頭的吐出已經搞不懂是因為在舔著天狐還是因為無法招架的快感。被撫摸的那裡、被填滿的體內,無不是自己期待想被滿足的。

  但那不是自己的丈夫。

  完全不是。

  明明任何動作都粗暴地讓人破皮瘀血,但體內卻因為惡鬼不時滴出的性液而緊揪抽搐,難以形容,只能說是舒服得一塌糊塗,讓お鶴腦中一片空白。

  「為什麼,明明不想的……」吸著鼻子,お鶴伏在天狐因呼吸而起伏的肚子上哭叫:「那裡好舒服、裡面好舒服……」

  「是啊,很舒服的。」青行燈勾起嘴角,使勁開始做出最後衝刺。

  「嗚啊啊啊……!」一陣劇震,お鶴緊繃著身體射精高潮。

  然而青行燈仍沒放過お鶴,依然稱著自己的慾望插著お鶴的身體。

  「啊、噫……!」直到高潮後還依然被插入,お鶴無助地感受著那自深處既痛苦又快樂的刺激:「不……青行燈大人……饒了……」

  青行燈不語。誰叫他最喜歡把人幹到高潮後繼續幹,讓對方哭著繼續高潮而縮緊的反應。

  天狐喘著息,看著お鶴一臉快昏過去似地,被青行燈持續邊幹邊射精,邊射精還繼續套弄著。看著お鶴射精不止的樣子,天狐舔著下唇,迷迷糊糊地只感覺很羨慕。

  等代青行燈悶哼一聲,將慾望全灌入お鶴的體內,直到射盡,他才放下お鶴,任お鶴軟癱在床上,因體內的餘韻而時不時抽搐。

  而就算是這樣,青行燈下身還是直挺挺的,他轉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天狐,天狐那恍惚的表情像是等不耐煩了。

  「還想要我插進去嗎?狐狸。」青行燈繞到天狐後面,解開了綁著天狐的繩子。

  手才得到自由,天狐就兩手伏前,抬起後臀,用尾巴輕輕搔著青行燈的下巴。

  「你說好的……」

  「好好好,鶴那麼努力,不能辜負他嘛。」青行燈彎下身,用尖牙輕咬著天狐的後頸,「你這次不許再喊我『烏鴉』了,知道嗎?」

  青行燈說完將性器抵在天狐的股間,磨擦了一陣,然後伸手摸摸天狐的耳朵。

  「喔,對了,鶴那麼努力幫忙,你是不是也該回報他?」

  聽到青行燈這麼說,天狐微微勾起嘴角,伏下身,湊在軟軟地躺在原處的お鶴身旁。

  「天狐大人……」お鶴用哭啞的喉嚨出聲,輕輕地搖著頭。

  而天狐分開お鶴的雙腿,舔向お鶴不停溢出精液的性器,在這同時青行燈滿足地笑了,抱著天狐的腰插了進去。

  「啊啊嗯--!」

  「真好,我的愛妾們感情好得不得了,讓人心生憐愛呢。」

  青行燈愉快地挺入天狐的身體,盡情享受直到在體內射精,天狐也在二次高潮的興奮情緒下,將已經沒有反抗能力的お鶴舔到再度昂起下體。面對兩個可憐的人妻,青行燈沒打算讓他們休息,而是命令他們將彼此流出精液的穴舔乾淨後,再度各侵犯他們一次。

  「……已經……沒辦法再……去了……」

  「對不起……旦那……對……」

  剛贈與的衣服被撕得破碎,幾乎全裸的狐與鶴並排躺在一起,意識不清地喃著夢囈,股間的體液當然還未清理。

  「這次也是很滿足呢,我的愛人們。」將衣服重新穿好,青行燈看了床上的一狐一鶴,不知怎的,有種釋放慾望後的厭煩感,而皺著眉拉起棉被將兩人蓋好。

  「我這次會久一點才回來。」咬著牙,青行燈悶聲說著,「你們兩個可別把身體搞壞了。」

  說完,青行燈拿起專屬的青燈,從石室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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